荒原尘烬

咕咕咕咕咕咕有一个荒原住在稻田里♪
农药/史向 邦良不拆吃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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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游戏,废了。

【邦良】套路虽然老旧但对良有用

名字实在想不到了瞎起的

#一年前写的娱圈设,是idol邦x经纪人良,全是都是套路:

#加了点自己的看法,部分言论可能绝对化了。私设大如山bug多如狗(试图狗头保命.jpg);

#很久没动笔,就写了一个小小小的场景写了这么长,欧欧西崩坏文风啥都是有的……(我尽力了……大概mo有人看吧也(;′⌒`));









刘邦站在自家门前,深吸一口气后打开了门。

入门是地毯,地毯的一边是和他出门前状态一模一样的鞋柜,柜上摆了两个趴得歪歪扭扭的娃娃——之前公司新给他发行的趴趴玩偶,刘邦开始是拒绝的,这周边和他形象严重不符。无奈他的小经纪人开了口,更何况其实这其实也由不得他。等到样品出来倒是他自个儿爱不释手,看着颇可爱便让张良给他留了个来。另外一个白的颇似张良的样子的是他专程定的,张良问起他只说给紫的找个伴张良便也没问下去。刘邦出门前匆忙没关上的鞋柜门依然半开着,不过没见他那时候乱甩在毯子上的的拖鞋,地毯另一边倒是多了双规规矩矩摆好的皮鞋。

刘邦没费心找他的拖鞋,拉开鞋柜从满当柜子的角落里翻出双新的换上了。心里暗槽明明是是他的房子对方却像自己家一样随意……他不是拒绝了搬来吗?

刘邦进到客厅看到背对着他的沙发上果不其然露出一撮白毛,他没出声,打定主意等沙发上的人先开口。路过饮水机时顺手倒了两杯水,放了杯在那个坐在他沙发上看某本大部头的书的人面前却发现已经有剩了半杯的的淡茶在那了。

刘邦在一边坐下,可对方依旧像完全没见到他这人似的头也不抬。

“你怎么在这?真是稀客。”最后还是刘邦先打破沉默,问的是他早已心知肚明的问题。

“刘邦,你最好还是解释一下。”张良抬起头把从书中抽出来的纸张递到刘邦面前,“这是怎么回事。”

刘邦把四折的纸张打开,是彩印的一张照片。应该是从哪截下来的,他看到有行被削了一半的网页字。他没费心去认写了什么——他心中有数。

不就是一张镜头较远但能看出上面是穿着黑色小礼服的某当红歌手和她身边被她挡住了些的男人一同往xx酒店里走的照片吗。

“嗯哼?怎么?”刘邦瞟眼就把纸张扔向茶几,满不在乎地往后靠在沙发背上翘起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的赖皮样,“我不觉得和我有什么关系。”

“对你来说或许是那样。”张良听到他的回答皱起眉,“照片上的人——只要不是个瞎子——大概都难看出是你……和王昭君。”

“那我还要解释什么?”刘邦打个响指,看上去挺坦然。“那就如你所见呗,还要我解释什么。”

 张良对刘邦这幅一年来他无数次看到过的样子再熟悉不过——通常都是对方又做了什么恶作剧——但这次张良却觉得有些捉摸不透。平日玩笑归玩笑,刘邦虽然为人张扬,但处事其实甚为小心:那些“恶作剧”无伤大雅,偶尔被媒体炒起来最后倒成了他人设上不错的卖点。他不是拿不清轻重缓急的人,更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利益去冒这种无谓的险,他为了什么?

  “刘邦,我需要个准确的答复,你们闹的这一出,你是出于……喜欢?还是……”有疑惑就直接问,张良对付刘邦一贯如此。还是?他其实想不出其他的“还是”。但脑子里这唯一的可能答案他却有些莫名不愿承认。

 “哦哟?你管这个干嘛?难不成你吃醋了?”

 张良没自觉地一怔,很快恢复了常色但被一直观察着他的刘邦看在眼里。“……。向你确定一下你们是不是在交往。公司需要一个答复,粉丝同样需要一个答复——来确定那边公关会要对这个采取的措施。”补得那句话是多余的,他们都知道。刘邦注意到张良在用指节无意识地敲打那本书的硬封,那是他有点焦虑时的无意识行为。“但是,你算上今天,三天失联。”

 “失联?我不过是选择性忽略掉了一些烦人的玩意儿,”言下之意张良正属于所谓“烦人的东西”之列。“而且你是不是忘了,”刘邦坐起看上去一本正经的看着张良“我们约好的一年在那天之前就到期了。现在的你——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张良,他的经纪人,哦不,几天前他的经纪人(感到无法交流无fuck说把他用狗链捆起来并打了一顿)是花了一年时间用几个策划公关把一直被藏在幕后看上去除了脸勉勉强强外身世背景大概一无是处的小明星刘季打造(或者说包装?)成了现在红遍半边天的影(liu)视(liang)明星。至于一年里具体发生了什么…那是另一个故事 。而现在当初他们的约定和合同在几天前到期。

 “这不是问题,我和上面交了报告,公司同意我们续约。”张良不急不慢地端起茶杯,冷下的淡茶入口却没让他心里的那点莫名的烦躁消去。

 “我——们?没记错我没同意过——”“你不是小孩子了。”张良放下茶杯合起书,之后是长久的安静。刘邦这一年里听过这句话很多遍,最近一次是在三天前。也正是那次让他决定玩个失踪并一顿操作搞出之后一系列的事儿。

 他也不想啊他能怎么办。那天他开车送张良回去——在某一次他发现张良在他们不用跑通告时下了班都是坐公交回去后就都以“顺路”的名义把张良送到门口。至于之后他邀请张良要不和他住一起“反正一个人也用不了那么大的房子”而被张良拒绝但仍把钥匙强塞给张良就都是后话了。

 言归正传。那个下午其实要不是一个小插曲那就只是与他们的关系表面看上去的那般平常无奇 。然而张良下车准备关门离开时他听到刘邦的那句话。

 

“喂,我喜欢你。”

 

其实直到现在刘邦都不知道那天自己抽了什么风。他侧过头刚好看见张良坐在落日的余晖里。平日对谁都清冷疏离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儿被夕阳镀上层橙金,他像个天使,更是要像和小人鱼在海上化作泡沫般散在光明里。刘邦怔住了,没来由的,他真的觉得张良会在他眼前散成光点永远失去踪迹。他不想让他离开。他开口喊住张良,不自觉地说出那句藏在他脑子里想了很久但绝不是该那个时候说的句子。

——我喜欢你。

 话一出口他就觉察到了不对。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只能等着张良回答。

张良回过头,看了他的脸好一会。半晌,他好像叹了口气。刘邦不确定自己是否听错:那声音微不可闻,也许只是他的一次呼吸。他说,别开这种玩笑,你不是小孩子了。下车关门走进公寓楼,动作一气呵成。刘邦甚至已经做好被拒绝的准备却没想到会收到张良这样的答复。他如遭重击不知所措地隔着窗户望向张良着实清秀的背影没回过神来。等他想起应该拉住对方时张良早消失在了楼道里。

  去、他、的、小、孩、子。

  “你也知道我不是小孩子,那你也该知道不管哪次我都是认真的。我知道我在干什么,你真以为我只是小孩子闹脾气?”刘邦蹭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声音里压着些许愤怒,或许是爆发的前兆?张良注意到了这点但并没有让步的意思。

 “那你就好好回答我的问题。舆论有人带节奏现在开始要一边倒,各方都需要答复……”

 “答复什么让他去吹。它占热门时间越久我就越火——反正这不就是你和公司想要的。免费的头条再加上能带来的更大的流量,何乐不为呢?”刘邦居高临下地看着张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他——他知道他这样颇有点逼迫的意味,是种心理战术。不过刘邦其实没想那么多:他想要的是答复,能叫他飘起来浮在云端还伴着粉红泡泡和鲜花的那种,不是这种无聊的事情。但张良似乎什么也没意识到。

 “你是需要流量维持热度,但没有策划的行为只会带来无尽的麻烦。”

 “不劳您费心。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了。”他一字一句说着,甚至用上了敬语“你说我开小孩子玩笑那句。”

 张良按了按额角,似乎在回忆是哪次。在他印象中似乎说过不少次这样的话,一时半会是想不起了,抬眼准备开口问。

 他是好耐心,刘邦是再等不了了。不及张良回答刘邦俯身托住张良的下巴低下头。

“什……?!”

 也就是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张良还没反应过来采取行动刘邦就抬起了头直接坐在茶几上。张良眉头拧得更紧,眼里是掩不住的疑惑,想站起来却被刘邦按住肩膀力道好像大了些张良吸了口冷气。“现在回答我,”刘邦想了想补了一句,“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刘邦在张良似乎缓过神在沙发上安定坐下才放开手。张良听到他直白地提问后眼里又加了惊诧。刘邦看到张良指尖无意识地碰了下唇又放下。他垂下眼看着书皮,耳根却是渐渐泛了点红。刘邦见他这样心下满意。比想象中的凉些许,可惜太浅尝辄止了些……时间还长着呢。他不动声色观察对方的反应。

 二人谁也没开口,别墅诺大的客厅只剩下张良手指敲击书壳发出“哒哒”声。

张良瞥一眼刘邦,他觉得后者的眼神挺奇怪,也许还透着某种熟悉感,后知后觉才意识到或许对方眼里或许全是那种书上描写过的——“温柔”……?

这和以往不一样。张良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到刘邦。那时候他还刚毕业,凭着学生时期出色的成绩被分去一个当红小旦身边当助手,大有过个一年半载就让他扛大梁的意思。

 然后他见到了跟在小旦身边“学习”的刘邦。讲是学习积累以后正式出道的经验,说白了就是跑腿的,地位甚至比不上还在实习的他——忙前忙后还无偿。除了需要的时候几乎根本没人记得他。刘邦自己好像也安于现状了。

也就是“好像”。张良见到他第一眼不巧看到被刘邦藏得很好却在望向他走在身边的小旦时不经意流露出来的东西。

 

为什么是刘邦?这是个好问题。即使一向自诩以理性判断事物的张良自己恐怕也答不上来。是他眼里没藏好的那点野心么?也许是吧。但这其实构不成理由,他见过的眼里带了野心的人多了去,无论藏得好或不好想要的是什么张良总能瞧出点端倪。刘邦是有些不同吧,他让张良觉得挺有趣。哪有趣?可是又答不上来了,一眼一面而已,还没来得及探究他到底想要什么就成了他的经纪人。人嘛,总要尝试的,当然他也确实是觉得这人有潜力不妨挖一挖探一探,看看他们——他和这点没藏好或是藏不住的野心能走到哪步。

     ——当然无论哪步,刘邦站在这儿对他说“我喜欢你”都不在他设想之内。

 或许张良也是承认一年来他和刘邦的关系从双方各怀心事的通力合作有那么点变化。像是他们不跑通告时刘邦总找“顺路”这么个理由送他,明明一个城东一个城北他到家刘邦还得兜兜转转个大圈也不知“顺路”在哪。又或者那次参加个什么活动他坐后台睡着了,醒来场里只剩三三两两的工作人员。他身上披着眼熟的衣服头靠在谁的肩膀上。刘邦见他醒来不等他开口反而有点紧张地问是不是他乱动扰醒了他时他才后知后觉那是刘邦的外套,连轴转几天他歇这会儿都迷糊了也不知是怎么靠过去的……甚至那天刘邦说“喜欢”时张良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只是回头看到刘邦轻慢的样子便认为他又在开玩笑。每次都这样,他有些不自觉地的恼火,总在二人相处时弄出些大小的恶作剧,明明不是小孩子了。那点心动便也被他忽视过去。然后刘邦人没见了,一张暧昧的照片跳出来、在刘邦给他说喜欢的第二天。

 

 

这算什么?

 

 

张良冷静地继续找人、救火、应付上头的诘问,忙得没时间思考其他的。就是他寻遍全城不见人影最终用刘邦曾问他要不要搬去同住被拒绝后仍硬塞给他的的钥匙打开刘邦家门守株待兔时他想得更多的也是要是刘邦一直没出现该怎么因对这次事件及给刘邦的失踪行为一个什么解释。至于刘邦丢给他的这个问题早被他带了点故意的无意忘在了脑后。

 

现在问题又被抛上了台面,还是刘邦亲口问他。张良心里乱极了。

 

答案是“喜欢”吗?张良一直不知道所谓“喜欢”是什么样的感觉,或者说他没喜欢过谁。在大学以前他一直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成绩优异,待人接物彬彬有礼,好读正经书,能在各种竞赛拿奖争光……到了大学也是年年拿奖学金的主,一般学生的派对、狂欢他一概不去,图书馆自习室倒是常见他的身影。就这么个清心寡欲四好五美的人儿倒也谈过一场恋爱。

就算他这般清冷,因了这幅相貌追他的人倒也不少。他选了个挺开朗的女孩,似乎和谁都有交情的那种——而事实上张良现在连那个女孩的样子都不记得了。和她在一起的原因很简单全没有对方对他的听上去复杂实际上核心是他长得好看的那么弯绕:她们太吵,打扰了他的生活。答应后张良仍该干嘛干嘛,他们的约会地点总在图书馆,事先与那女孩声明遵守馆规。他们在这几乎没一点共同语言可谈,也难怪,对方本就是动了关系进了这学校只想早早毕业混个文凭,他们像两个世界,常是他在看投资金融那女孩翻着一本从角落里找来的青春伤痛文学。他的手机总是静音,听不到来电也少有回信。他总礼貌地拒绝女孩所有餐厅、酒吧的暗示,于是他们单纯待在一起的时间更是少的可怜。半个月后分了,那女孩提的,他“没有感情”的名声传遍了全校。他乐得清静,之后也再没人打扰他。

对于爱情、对于“喜欢”他一直都不懂也没想过去了解。他曾通过书本看到它却从不留心。张良挺认同他看过的一句话“过去都是假的……春天总是一去不返,再疯狂执着的爱情也终是过眼云烟。”

 

但这次不一样,也许……

 

“不反感……吧。”张良最后开口,他还是不确定这到底是什么。但他隐约觉得要是刘邦用这让人想起大型犬的眼神一直盯着他他的脸大概会要烧起来了。

“那就是喜欢咯?”刘邦心里炸开朵花,面上倒是佯装镇定不依不饶地追问。

“这是下一个问题。”

 “我问的是‘你喜欢我吗’,你应该回答‘啊我当然喜欢刘邦啦!’或者是‘我最喜欢的就是刘邦啦!’…… 哎呦!”刘邦接住那本砸在他身上的精装书,“怎么?子房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张良看到刘邦脸上又是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突然后悔起来差点没克制住一拳招呼在某人脸上的冲动。

“不反感就是不反感。你不如解决那张照片的问题再说这些有的没的。”刘邦视角下的张良向后靠在沙发垫上平日里清冷不苟言笑的人看上去气呼呼的,像炸了毛的猫,真可爱。他听话地掏出手机划屏解锁,“你自己闯的祸你自己负责到底。”

“我当然会对你负责,安心吧。”刘邦把早已编好存着的东西点了发送再戳开好友列表里冰雕牡丹敲下三个字。

刘邦等了几分钟,直到他看到王昭君发了艾特他的新动态,几乎同一时间某某媒体发出公开道歉信。“你看,解决完了。”刘邦删了仅存的聊天记录把他的手机顺手递给张良。“这是发图的媒体的,还有王昭君和我的,你看看呗,大概没什么问题。”毕竟我计划了那么久早就觉得会有一天派上用场。刘邦在心里补完下半句。

 张良接过手机皱起眉去看上面的图文。刘邦凑过去看他,伸了根手指戳戳他的脸。

嘿嘿嘿软软的手感真——好。

  “旧时同窗去酒店自营咖啡店叙旧顺便共进下午茶?你们感情真好。”张良把手机还给刘邦,伸手拿过书敲了下刘邦的头。“就这样吧,公司那边公关再帮你圆一圆就差不多了。亏你做得出来,这种事不要有下次。”

刘邦哼一声不以为然,“照片、票根、甚至监控截图什么的都在,还怕他们翻出什么花来?明明挺好个老朋友见面就是这些媒体捕风捉影乱带节奏。还是说你想我做了什么?”尽管这次多亏了这些个自媒体营销号但刘邦打心底厌恶这样的炒作,只要有只言片语他们就能抓着大肆渲染,给一个眼神能补出十几万字爱恨情仇。刘邦摸摸自己的脸看着张良,而后者眼神闪烁明显是在想着什么。刘邦大概知道张良在他没给这事个解释前张良会想的事。虽然现在事情了了但保不准张良还是那么想……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虽然办法很极端还带点逼迫的意味,再多的胡思乱想只是节外生枝。“真的希望我们做了什么吗——我说了我喜欢你,不是开玩笑。”刘邦刮了下对方的鼻子,“没有,住手。”张良没有躲闪,随他去了。

 “你要知道你是个公众人物,多多少少靠流量那种。”张良不等刘邦开口自顾自说下去,“你的任何一点小失误都会被放大,刘邦,这你怪不了任何人。”

 “……我知道。”刘邦当然知道,路是他选的这些都是代价,他的行为他的生活都会成为人家茶余饭后的谈资他被人消费也从中攥取利益,他不想也不能反驳。他已经站在了聚光灯下他就很难离开,这辈子都恐怕会有无数眼睛盯着他。这他们两人都心知肚明。

 “我要去趟公司,”张良抱着书站起身,湛蓝的眸子认认真真看着刘邦,没有还价余地,“你也一起。没记错除了我们的约,你和公司也是年底到期。”张良指的是刘邦和公司的那份合同,五年期,倒也不是很长。前三年刘邦一直在给别人跑腿以换取那点他本该得的机会——张良曾无意间了解到公司最开始该捧的应该是刘邦,但那个小旦是关系户,之后的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顺理成章,甚至刘邦得跟在他后面“学习”。学习?有什么好学的,要说流量,讨人欢心刘邦是一把好手,对各路媒体私生更是八面玲珑滴水不漏。也还好他看中的是刘邦,要换一个谁这事怕都成不了,毕竟网上听人逻辑清晰理智分析的人还是少数而不巧张良喜欢就事论事,厌恶且也不擅长与人虚与委蛇。一年来张良利用最开始手底的几点资源用高超的操盘手段捧红了刘邦,但刚开始时两个人除了彼此真的什么也没有,就算最难熬的那段日子外界不怀好意的试探硬是没从刘邦手里讨到半分便宜反倒为他白做了宣传,张良也乐得清闲专心写他的策划。

 “那份卖身契么——你不提我倒要忘了。不去,时候早着呢。”刘邦往后挪了挪,大有要开始“你说什么我就坐这了” 的赖皮样子。要准备的事其实不少,和张良的约得续,而且要是很长时间最好一辈子那种。至于公司这份他早不打算继续了。事实上要不是碰上张良这个宝,半年前他就该玩票大的坑公司一把然后脱出公司——证据消息什么的差不多都齐了,只差把东西“送”给各位像狗一样盯着大明星一举一动的媒体们了——不过后来倒也没浪费,建立信任后他把东西给了张良,而后者将它们发挥了更大的价值。后台再硬又怎样?耐不住人傻和他的小经纪人厉害呀,还不是得被人民群众的唾沫星子给冲得七零八落。是他的总归是他的,吃点亏总还是值得,一时忍让是为了更大的报偿……时候早不早,他自己知道。只是眼下这么好的机会他实在不想放过了。“就不能去公园影院咖啡馆一类的地方吗,你看这大好时光……”

 “……走吧,得处理你的事还有——”

  “不去。”刘邦打断他,大有要开始“你说什么我都坐这不走了”的赖皮样子。

 “……回公司把这事结了,之后你说去哪就去哪,”张良带点哄小孩的的口气,大概是经验之谈,他发现每每刘邦开始赖皮只有这样是最优做法。合同的事可以放放,先收拾了这事儿的尾巴再说。算下时间,嗯,之后哪都去不了。

 “就是这句,走吧!”刘邦从桌上跳起来,拉着张良就往外跑。

就等你这句话了,两个人心里同时这样想,倒是默契得很。

 “你之后怎么打算?”出门前张良看着刘邦把鞋柜上一紫一白两个趴着的玩偶挨到一起摆正时随口问。

 “以个人名义续我们的约……到时候等我合同到期你我退出的时候会方便点。”

 “我是说,等会把事结了后去哪。”

  “回我家。”

  “……??!!!?”

 刘邦哼着不成调的音符想起他发给王昭君的三个字:

 

“计划通。”

 

Fin.

碎碎念:谢谢能有耐心看完这篇啥玩意……本来说了暑假要填坑结果可能要复读大写sad。

张良看到过的那句话全句如下:“过去都是假的,会议没有归路,春天总是一去不返,最疯狂执着的爱情也终是过眼云烟。”很喜欢的《百年孤独》里的一句话。

隐藏一点点点点双冰其实(没人看得出来吧喂!)。然后邦和昭君其实就是老朋友邦为这次暗搓搓计划了好久然后就这么派上了用场(。)我知道很扯但是我写得很爽,没了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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